郑世康勇斗金钱豹

推荐人:网络 来源: 匿名 时间: 2021-10-13 12:00 阅读:

编辑荐:后来才知道,因炼钢铁采矿时,开山放炮,惊得老山里的野物,纷纷逃出深山,进入了西蜀浅丘。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大炼钢铁的年代。郑家湾的郑世康三十来岁,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头。刚满十八岁,就在附近的一家盐灶上(盐厂)挑盐水。一百五拾来斤的盐水担子,他挑起来轻松自如,上坡下坎,如履平地。他每天的责任是将五口盐井的盐水,挑到盐灶上倒在熬盐的锅里,烧盐的工人将盐水烧干,装在六角形的木桶里,放在卤水池边,用木槌敲打平实。待盐里的卤水流尽,盐粒就接在了一起,再将桶箍拿掉,打开木桶。就可看见白白的,硬硬的食盐了。我们西蜀的乡民,祖祖辈辈就是吃这样的盐长大的。

挑盐水的木桶是盐灶上准备的,木桶没有梁,只有两个三四寸高的耳,耳上有一个三指多宽的长方孔。用一根新鲜的竹子破成两半,段成合适的长度,在火上一烤,穿过木桶耳上的长方孔,再弯过来用麻绳子一捆,这就当是挑纯了。挑盐水的扁担,却是挑盐水工人自己准备的。这些挑盐水工人对自己的扁担的情感,就好像古代那些战士,对自己手中的战刀一样爱惜。他们说用自己的扁担挑盐水,不只是熟悉,而是感觉轻快舒适。所以,他们的扁担从来不会离手,就是晚上睡觉,那根扁担都斜靠在离他们不远的墙上。

郑世康的家离他上班的盐灶,只有三四华里,一日三餐都在灶上的食堂吃。我上小学时,要路过一个盐灶。见他们的生活不错,每隔三天就要打一次牙祭(吃肉)。那时,我们三五个月,甚至半年才能吃上一次肉。小时候,经常在心里偷偷的羡慕他们。

邓世康每晚七八点钟才回家,早晨六点过就得去盐灶上吃早饭,然后就开始挑盐水。西蜀冬天早上的六点过,天才蒙蒙亮。邓世康去盐灶要爬上屋后一道不高的山梁,在半山腰的一条小路上约走两华里,下坡再走两百来米就到了。他腰间栓着一条布纯子避风,肩上扛着自己心爱的扁担,口里哼着川剧《王彦章》里的段子“手执铁枪千斤重,大吼一声水倒流。”

突然,他停了下来,川剧也不哼了,背上冷汗唰唰的冒。他看见左前方的黄荆蒿子旁,站着一只满身金钱花纹的野物,双眼闪着绿光,一股使人作呕的腥风,迎面钻进鼻孔。

说时迟那时快,那头野物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他的咽喉,人立着向他飞补而来。在生命攸关之际,他过肩上的扁担,匆匆向那野物的血盆大口戳去。那野物来不及偏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扁担头。他情急智生,猛地前手抬高,后手压低,呼的一声将那野物坳过头顶,摔向身后。那野物负痛,松开了扁担头,摔到了坎下的豌豆地里。

那野物哪里受过这种欺负,“呜-啊-”一声怒吼,一阵风似地串了上来。邓世康乘那怪物尚未立稳之际,用尽平生力气,扁担带着呼呼风声,向那野物横扫而去。刹那之间,那野物又被扫落砍下。那野物摔到坎下,“呜啊-呜啊-”地狂叫,就是爬不起来。

邓世康纵身跳到坎下,举起扁担一阵猛揍。那野物不叫了,也不动了。邓世康浑身冷汗淋漓,虚脱的坐在地上。须臾,邓世康用扁担敲敲那头野物,见它的确死透了。就用腰间的纯子把那野物的前爪捆在一起,用扁担穿过去,拗在肩膀上。赶往盐灶去吃饭,挑盐水。

后来才知道,因炼钢铁采矿时,开山放炮,惊得老山里的野物,纷纷逃出深山,进入了西蜀浅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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