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树处于上层己历经多年风雨的侵害依旧伟岸,焕发出压抑的绿色触摸靠近的生物部落他们身不由己,苍桑己布满全身
松树折了,连根拔起犹如老人奄奄而无声息于是被仓促地截肢,出殡又匆忙地种下新的继承者装了支架,输了点滴依旧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引起了旁观者的嗤笑
我也曾经在上层徘徊蹉跎了半世繁华,荣辱活成了沉的旁观者与新栽的松树格格不入喜欢看树,无须支撑我读懂了人生人生收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