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交待

那夜最爽，他指挥一溜人马夜袭全乡，清理没结扎的23个两女户。凌晨两点，完美收工。一户一人，悉数关进了乡政府，紧靠田野的平房会议室。

天一亮，就送医院动刀子。多年的相好笑盈盈，从天而降，开门见山：“明天手术，是你老婆*主刀，请她刀下留情，给我小姨祖小花做个假扎。”

“小事，小事，没问题。”他边答应，边按住她……掏包的手。

送客，路过会议室，站在窗下。

“你们守好啊，别让她们跑了。”拍着墙壁，冲着值班的人员，他高喊：“这墙不牢，一推就倒……”

“好人啦，没看错你。”相好耳语：“做得对。”

“什么好人；坏人。”他说：“没做什么呀。做个交待罢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值班的队长气喘吁吁地追来……

他的老婆是当地中心医院的妇产科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