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咳嗽一声,蒲公英就飞了一道轻飘的线被一朵朵散开的伞点亮萤火虫钻入炕洞里把黑色的脸涂抹刚一出来那种亮度超过了相思的界限
挤兑不是从秋天的夜开始的在落叶缤纷时一道秋的风景线就爬上眉梢橙黄色把枯萎的悲伤洗了又洗就像设定了一个距离不敢靠近怕秋天被点燃怕最后一次悲伤变成渺茫
我举着秋杯在想落魄时能找到秋天的影子就像一枚枫叶抽红了想像连相思的云烟都甩成杜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