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比山沟里的梦还长,时时在墨水里晃荡笔握在手上贪婪的吮吸豆粒一样的光明泼墨在相思的枕头上
一只洁白的鸽子从床头飞起落在了烫花被上还象遗忘到窗口囚在牢中
带着刺鼻的烟锅味找你在褐色的小箱子里才找到炕头上放着一把梳子在理清一定的去脉后才放亮眼睛看你